在4年前,可能是秋天的時候,通常是我在做晚課的時候,一樣是隔壁棟,但是在客廳,大門口進來的位置。一樣是5F,隔壁棟的後陽台突出我的前陽台大概有兩步的距離,他們的後陽台自然和我一樣放了洗衣機,就在後陽台上洗衣服,再尋常不過的事。
前5年我根本不記得該位置有發出過任何聲音,別說洗衣機的聲音,什麼聲音都沒有!但在去年突然出現了咳嗽的阿姐或阿嫂(我命名為"酷酷嫂")。我剛好有咳嗽咳很久的經驗,所以我能判斷酷酷嫂的咳嗽聲是偏乾的,沒有濃痰,可能只是季節變換引起的喉嚨搔癢,在這前提下,可以咳很久咳很多聲其實是不合理的,因為只要喝點水就可以瞬間止咳或得到舒緩。
但酷酷嫂沒有這樣做,我做晚課做了多久,她就能間隔性的咳了多久。我探出頭去看酷酷嫂為什麼這麼長的時間都待在後陽台上,可是看不到人,非常偶爾有那麼幾次,看到酷酷嫂家的後陽台燈亮了,有一次甚至真的有洗衣機微微運轉的聲音,就只有那麼一次被我聽見。
從那次之後,至今我也沒再從那個陽台聽到任何聲音。
有一次,我做晚課時,酷酷嫂照例又在後陽台開始間歇性的咳嗽。剛開始,我沒有很在意,直到聽到有個年輕女性的聲音,在酷酷嫂的陽台位置,說了:「媽!你在洗衣服啊?」
年輕女性聲音十分清楚大聲!奇怪的是,又沒有任何人回話!
好奇之下,我探出頭望向酷酷嫂家的後陽台。燈是亮的!但陽台上空無一人!也沒有洗衣機運轉的聲音。
我感到非常納悶,該戶確實有人住,否則陽台燈不會亮!
究竟要有多大的噪門?在哪個位置才能發出如此清楚的聲音?才能像站在我的陽台跟我說話一樣?
時間久了,我早忘記酷酷嫂的咳嗽可以咳那久,其實是不可能的這件事。
我那時還有上班,我還跟我同事聊起咳嗽的事,因為我久咳不癒的事情又再復發了第二次,春天感冒時,一咳就三個月,喝到第4-5瓶咳嗽藥水時,好像才逐漸好起來。
當時偶然想到,還很誠心的希望酷酷嫂能快點好,因為她已經咳了有個把月,我一直不認為酷酷嫂好不起來,沒想過這種可能,因為連我這種咳的睡覺都無法平躺的人都能好,沒理由酷酷嫂不能痊癒。
結果我同事跟我說,有些時候,某些人某些病是好不了的。
我突然想到了這個可能性是有的,心裡為之一沉,有點難過但無能為力。
在我失業後一年以內的時間,她依舊是在我做晚課的時間會咳嗽,但我沒有在意,我也常迴向給她,希望她能快點好起來。
有一次,就那麼一次,一樣在做晚課的時間,我聽到她咳嗽的聲音三聲,在一樓轉角的位置,非常清楚,那是唯一一次聽到她在樓下咳嗽。至於為什麼在一樓轉角的咳嗽聲可以清楚到五樓都聽的到,我還是歸因於個人聽力太好。
另外有一次,還是我在做晚課的時間,就在我身後的牆壁,出現兩聲中年男子的清喉嚨及咳嗽聲,聲音之大之清楚,就像站在我身後一步的距離。我當時還是以為是我自己聽力過人,該中年男子可能是隔壁棟後陽台的人聲。
兩棟公寓棟距近,牆壁太薄導致的,不要放在心上,可能人家覺得我唸經或唸佛的聲音吵到他們,那我就再小聲一點好了,不要打擾鄰居。
事實上我忘了我自己聲音超低的,肺活量很差,音量也很小。
後來酷酷嫂還是間歇性的咳了有2年以上,何時停止的?我記不得了。
在這幾年間的時間,我也以為我失業,做晚課的時間變多了,心地變的清淨了,所以聽力上可能也得一點點點點天耳通了,可以聽得到那麼多那麼遠那麼清楚的聲音。
時至今日,我終於能肯定我有點點什麼天耳通的事情,是一場變態喪心病狂的人為戲弄,佈局可能超過5年以上,但我不在乎的事情太多了,能回想推測到最遠的,直接擺明就是衝著我來的惡作劇,就只有酷酷嫂了。
牆壁裡的中年男子清喉嚨聲,我現在可以肯定那就是該變態喪心病狂,化名周成孝,宋成孝,周孝義的男子本人的聲音,如果能聲紋比對,一定100%吻合,可惜這一切只在我腦海中獲得驗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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