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淡水的當天下午,我立刻馬不停蹄的依照該變態的指引,試著打開他的後陽台鐵窗,但試了可能有兩小時,沒有成功! !
這兩小時的時間,造成的巨大聲響,不僅社區居民們全都聽得見,大忠街應該也聽得見,但沒有任何人試著阻止我,因此我雖然當天體力不支,沒有成功,但還是打算換一天再試過。
若該變態所指示的位置是,並非其真正的所在位置。按照常理來說,該位置的屋主應該會有強烈的反應,但當天確實沒有任何人有任何反應!因此我笨到沒能發現,我一直在該變態設的陷阱裡!
在我當天體力不支,敗下陣來後,該變態依舊扮演時而清醒,時而瘋狂的兩種角色,24小時不斷的與我說話。
既便到了夜裡,該變態扮演著「清醒小鍾」時,就會說:
「大師!大師!你休息!你睡一下喔!」
說完可能沒10分鐘,就又會喊著:「大師!大師!」
假裝充滿歉意的我叫醒,繼續說著完全無關緊要的廢話,和重複說過可能超500遍的話。
當時我還沒能搞懂為什麼只要一入睡時,臉上或手上,就會有"蜘蛛撒尿"的感覺,或是手邊腳邊莫名的被什麼狠咬了一口,是怎麼回事?
其實這招也一直是該變態不讓我睡覺慣用的技倆!
這點我詳細寫在另一篇文章:「”無形”的科技惡整!(2)莫名奇妙的身體疼痛」
這個好像假意讓你睡,10分鐘不到後又想盡辦法把你吵醒的戲碼,在桃園的一週裡,一直反覆循環上演!
等於我每夜的睡眠,可能就只能每隔幾小時,睡個30分鐘,然後就被吵醒,得繼續和該變態一直講些無聊的對話2-3小時,然後又再"被允許"睡個30分鐘,週而復始!
在這種重複睡眠不足的精神折磨下(雖然現在情況可能也沒有太好),我確定當時我的智商和判斷力,應該基本上接近於弱智!
所以後來某天,我又試了一次去打開該變態所指引的屋子,這次依舊廢了九牛二虎之力,但就在我打開鐵窗後,發現整間屋子是空屋!根本沒有什麼「小鍾」生活在這的痕跡!
在我緩慢驚覺自己是中了喪心病狂的埋伏後,警察也到了!!
我雖然沒有傷害到任何人,當然也沒有竊盜或闖空門的可能(沒有任何一個笨賊竊盜或闖空門,會發出如此巨大的響聲!),但我還是被強制送醫,在沒有傷及任何人的情況下,沒有任何理由的被醫院強行關在隔離室裡七小時半!
這中間沒有醫護或警察問過我,肚子會不會餓?!想不想喝水!?
連我想上個廁所,都要大力的呼叫或拍牆,然後再等個10分鐘以上,才會有警尉和護理人員來"護送"我上廁所!!沒有人介意我是否會尿在褲子上或是尿在隔離室裡!!
我試著請醫院拿出強制送醫的SOP或規則給我看,但我發現醫院根本沒有相關手冊或任何東西!警察從送我到醫院之後,就再也沒出現過!
我是一個已經快50歲的歐巴桑了!還得等到我遠在新竹的家人出現,醫院才打算讓我離開!
這些雖然看似好意的什麼強制送醫,我只能說,確實都有待商確!
我相信這一定也是該變態早就預挖好的洞,等我一步一步跳進去!
是我被該喪心病狂日以繼夜,24小時的變態折磨,導致的精神衰弱與喪失判斷力!
在我發現該變態從始至今,其實全是惡意惡整,也答應關心我的長輩及室友,不會再試圖以一己之力解決該喪心病狂的事,更試著不再理會該變態,這時該變態再也無法忍耐,不再假裝自己還有良知,24小時接續不停的,拚命的在社區裡狂喊著許許多多不堪入耳的話語,中間當然包含了我個人所有個資隱私、我個人全身上下所有部位的特徵、私密部位的長相、形狀,當然也包括我室友的所有個資隱私、我室友全身上下所有部位的特徵、私密部位的長相、形狀、我室友所有家人的個資隱私、所有任職過的企業名稱、所有共事過的同事姓名及其所有個資隱私,當然也包含所有能想像得到的髒話。
在我當時並不瞭解,其實整個社區或甚至更遠的地方,都能聽到該變態的聲音的情況下,我又試著離開淡水,試著逃亡,看能不能遠離該變態!絲毫沒想到要報警或是有什麼其他方法可以結束這件噁心要死的恐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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